生活

被浇了

如果去年算是被淋的话,今年这次肯定是彻底被浇了。

今天早上天气预报,晚上有雨,但是是北部地区。我开始以为是市区北部,但是预报员随即说是“延庆、密云等”,看看连昌平都还不算北部,那我这里海淀肯定就更不可能有雨了。没拿雨披,顶着烈日,上班去也。

我就没想想,昨天早上的预报昨天晚上是阴/云。可如果我昨晚进门晚十分钟,那肯定就是湿透透的下场。唉,没淋着所以也就没记着,今天现实无情地教育了我。

晚上在公司吃完饭,接着干了一会,比昨天下班大概迟了二十五分钟。出来就已经飘着小雨点了,天空不停的发亮,也不知是哪在闪电,耳边雷声不断,很闷也很远。钱包里还剩人民币一元了,本来想去银行取明天的饭钱,但感觉小雨点有变大雨点的可能,两三分钟都耽误不得,还是明早取吧。

过了一会,闪电更亮了,雷声也近了许多。尽管我已经以偏快的速度骑车了,但在走了估计60%的归程后,天上开始掉东西了,最头里一阵子下下来的似乎是冰碴子,接着变成豆大的雨点。我还在努力往前赶,觉得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找地方躲雨的后果,要么是等很久,要么是湿得更透。

雨越下越大,裤子开始紧贴在腿上,当我湿得七八分的时候,骑在一段有积水的路面上。后方疾驰过来一辆轿车,紧接着我看见一米多高的水幕扑向我的左半身。瞬间,这一侧就湿透了,而且还是泥水。我脱口而出一句很脏很脏的话,五秒内就恢复了平静,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自己都很诧异怎么气消得这么快,应该是明白了现实——就算不被水溅着,我肯定也是湿透的下场,而且回去以后衣服肯定也要立刻洗。到路边停下,把手表手机钱包放进书包里。

雨更大了,身上已经湿透了,眼镜上的水来不及擦,所以我不得不用600来度的裸眼看路,这相对还看得清些。雨水把白天皮肤上分泌的汗冲进我的眼睛里,生疼。这时我已经开始享受这场雨了,为了安全,骑车速度也已减慢,我甚至吹起了口哨。计划进门后先冲个澡,眼前浮现起阿里斯顿的那个广告,虽然我们热水器牌子相同,但是他的是热水,我的是凉水 :(

停好车,慢慢走进楼里,浸透了水的衣服可能重了不止两倍,今天就偷个懒,不爬楼梯了。进了电梯,我冲着摄像头的方向傻笑,中控室的保安不知有没有看到。到了门口,为了尽量减少水滴在我的地板上,我在楼道里脱得只剩下小裤衩,衣服裤子直接团起来拿在手里,进门就直奔卫生间,先丢地上,然后再把书包从门口拎到阳台,将里面的贵重物品转移到干燥的地方。

关窗户,冲澡,洗衣服,上网,写blog,over

Topic: 生活

“家属”的定义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已过去整整三周。本来三周前就想好了所有语句,可是当时睡眠缺乏,身体疲累,晚上甚至手边没有电脑,这一拖就过了三周。

那天中午12点左右,以前同在天津、现在同在北京漂荡的前同事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一听说话就知道情况不大妙,全然不似平日爽朗有活力的样子,声音变得微弱而且不连贯。告诉我得了急性阑尾炎,目前正在医院看病。可能会随时需要人陪护。

到了下午2点半又给我打电话,说今晚做手术,我如果能请假就赶紧过去。ok,我赶忙请了假,可再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个医院,竟然打不通了!!这个时候心情可真是焦急非常,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没有地址,我请了假去哪啊。想起他中午告诉我不是在安贞就是在中日友好。我打114查安贞医院的总机,然后问到挂号处的电话,可是挂号处的人说现在挂号的电脑正用着,没法查。正当我体会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的时候,短信来了。告诉我在中日友好医院,然后说刚才在地下一层,没信号。

打车直奔医院,到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病床上输液了。医院的“空气”永远不大好,见到的大部分人脸上都是愁云密布,呆在这的人,心情怎么也畅快不了。我跑上跑下拿化验单,跟他聊天解闷。因为炎症导致发烧,当晚就要做手术,然后才有退烧的可能。大夫不断过来问病情发展,不知道这是不是术前检查的步骤。

医生、护士一进门,先问“家属来了没有?”我连忙应声“来了,来了”,自己的称呼随即也变成了“家属”,他们叫“家属”去干这事,“家属”去干那事。傍晚六七点,大夫拿了个几张纸,读了半天手术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类似于免责声明,这个本来是要家属签字的,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家属,只能病人签了。我看院方这么郑重,连忙问了他家的联系情况,万一出了啥事,好联系他父母。

到了大概晚上十点多,推来一个下面有轱辘的经常出现在电视急诊场面里的床。我像电视里的家属那样推着床进了手术室,哦,不是,进了一个类似门厅的地方。这种地方本不该我进来的,一般电视里,家属都在门外面焦急的等待。感觉门厅再往里走像是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并排排了好多小间,我估计每间里面都放一张手术台,我脑子里出现每个手术台上躺一个病人,旁边蒸汽缭绕,大夫拿着刀子、钩子给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开肠破肚。似乎前方右侧的房子是个澡堂,每个从里面出来的人头发都湿漉漉的,手上拎一件做手术穿的绿色的衣服,到门口后,用各种潇洒的姿势把衣服扔进边上一个大桶里,然后推门而出。看样子,洗澡是大夫护士做手术的最后一个步骤。

等到我这位同事被推进某个小间了,医护人员把我赶出门厅。我在外面看报纸,吃东西。看着吃着,门突然一开,里面传来“家属在么”,外面一堆人围上去,真正的家属把人推走。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做完了。

回去打开下午租的一个窄窄的小躺床,被子一看太脏,索性不盖了,躺下就是舒服啊。不过一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一个小时。

第二天早上起来,因为“家属”这个称号已经突然挂在我头上很久了,我就开始想一个问题——谁是你的“家属”?

父母是你的家属,可是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要立刻做手术,身边需要有家属,父母却远在老家。孩子是你的家属,不对,更准确地说你是孩子的家属。爱人是你的家属,这个应该差不太多。于是,我有了一个比较狭义的“家属”定义——如果二十四小时跟你失去联系,浑身感觉不爽的,试图通过各种方式非要联系上你不可的人,他/她就是你的“家属”。出现了我这位前同事的情况,最有可能在身边承担起家属称号的人就是他/她。

等我下午回到公司,距昨天悄无声息无缘无故从msn上消失已经整整过了二十四小时,我又偷偷摸摸地出现在msn上,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二十四小时,我从人间蒸发了,我可以不告诉任何人我因为什么不见了二十四小时,也不会有人问我因为什么不见了二十四小时,这是该高兴还是郁闷?如果我去干了坏事,也许我应该为没有人监视我而感到高兴,可想到如果我出了意外出了事故,比方一瞬间失去意识,横在街边整整二十四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没人想得起来理我,这就不是郁闷而是悲哀和恐惧了。

但还是有一个人立刻问我怎么才上msn,怎么这么长时间没上msn。不是我的家属,我也并不感到意外。

还是张楚唱的好——没有家属的人是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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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生活啊,揍像是一场电影

今天下午,参加了王小峰的《十面埋妇》的首映式。

领T恤一件,普洱茶一小盒,在门口一张大布上签名一个,估计可能是人比较多,轮到我那支笔没水了,也没有换支笔,我非常帅的签名只能若隐若现了(似乎更帅了,哈哈)

看到了一干名人,罗永浩,窦文涛,马东,王小丫,木子美。我最想见的韩乔生老师没见到,唉……

电影讲一个女人(小精子饰)怀疑自己的老公(可研饰)有婚外恋,找一个侦探公司的人(平客饰)帮她跟踪调查,最后的结果,她发现是自己疑神疑鬼。

不过,由于我最后有点什么事干扰看电影,结尾没怎么看全,似乎是那个男的确实搞起了婚外恋(如果没有这个结尾,小精子在便道上随着欢快的音乐面带笑容心情轻松地走,然后就THE END,观众的心情似乎也应该会轻松不少)

看完电影后,最强烈的感受是,平客的天津话“介生活啊,揍像是一场电影”会流行起来。

另外,本blog的时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正常了,今天是21日,作为经常发文的qyb同志,唉,不知他是怎么搞的,这点都注意不到?

Inbox Forever

确实没有想到,到了搜狐不仅仅只是和邮件地址打交道,到后来还是邮件的命。当初 qyt 同志开玩笑的提起我的英文名可以叫 Inbox,难道这就一语成谶,Inbox 真会像姓名那样陪我过这一辈子么?

昨天在邮件中正式宣布了任命,目前的想法很简单——先不考虑什么市场份额,服务好现有的用户是最重要的。

虽然这些年互联网上的热点一个个涌现,但 Email 的重要性一点也没有降低,反而我们可以看到现在新兴服务流行的用户注册从 id 变成了邮箱。道理很简单——邮箱是网络服务提供者和用户沟通的第一选择。但从运营的层面来说,提供 WebMail 服务又面临比以往更大的困难,一方面对技术和服务要求越来越高、另一方面业内好像都没有找到一个靠谱的营收模式。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屈大夫的另一句我也很喜欢: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Topic: 生活

股疯

疯狂了,招商银行这些天天天来公司这里现场办公,一呆就一天。

桌上堆着一摞一摞的文件。

一排排一批批的同事坐在前台的沙发上,签字画押,面带笑容,非常省心地满怀信心地加入股民行列。

就是坐在身边的前边后边左边右边的同事啊,太可怕了,在如今四千一百多点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决绝地一头扎进去。

搞得我都觉得现在开户仍有赚头了,就赚这些疯子的钱,开户,满仓,一个星期后,清仓,销户,数钱,嘿嘿地笑……

当然,也有可能,过半年,我再看这篇blog,呜呜地哭,哦,不对,现在想炒也没钱炒,释然了,哈哈

更新:过了两个月多一点,大盘上5000了——2007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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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过的手机们


第一部手机,公司配的西门子S25。
2000 年春天,那时候俺还没有正式从学校离开,唯一的移动通讯设备是寻呼机(摩托罗拉密语),老板可能觉得找我太麻烦,又或者是打算更新他自己的手机,反正是把他正在用的这部西门子给了俺。



第二部手机,也是公司配的诺基亚6150。
2000 年入夏后,公司的业务模式转变,需要 MTU 出差了。当时工资都不高,而手机售价又贵,于是给 MTU 公费配手机。或许是为了表示一视同仁,又或是考虑到俺也有出差的可能,于是我也搭这趟车换了新手机。
第一次去手机店买手机,也是第一次花钱买这么贵的东西,非常紧张,哈。
很快手机就派上用场,10月份清华的项目就开始实施了。



第三部手机,终于开始自己花钱买手机了,阿尔卡特OT301。
2001 春调到北京坐班后不久,就自己买了手机。既然是自己掏钱,当然就找便宜的啦,于是最后选了这个二线品牌的最低端产品,顺便也换了北京移动全球通的号码,并使用至今。Nokia6150 给了小潘,他也开始频繁出差,确实需要手机。



第四部手机,易趣上买的,爱立信R520。
提起这部手机,真是好多话要说。它是我用过的最便宜时间也最长的手机,价格 450 元人民币,从 03 年夏天用到 06 年夏天,整整三年。
主要是因为 OT301 的电池不行了,当时论坛上又在热炒 R520 这批货,一看价格极便宜,功能又极强(GPRS/蓝牙/红外都有,支持SyncML),性价比可谓超高,于是就兴冲冲买了下来。
这一用就用出了感情,而且在公司里我不需要用手机表达身份或者是品味,于是一直用到表皮脱落。



第五部手机,诺基亚3650。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岳父有了新手机,淘汰这部3650,说不定我还会把 R520 一直用下去。就电话的可用性而言,3650 比 R520 差不少;不过好歹是智能机,软硬件是强太多了。装的软件里面最常用的是 PyS60,以及 OperaMini



第六部,也是现在正在用的,一周前购买,诺基亚 E61i
在eyou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的随自己心意摆弄一部破手机,而不用理会别人的看法,换了新东家可就不能这么干了。不能表现的太另类,或者让人觉得太抠门——部门经理最好用部门经理该用的手机,这也是职场生活的一部分。
《麦田里的守望者》里面说“...无聊的男人。这类男人有的老是谈着他们的混帐汽车一加仑汽油可以行驶多少英里...”,俺也早成为无聊男人们中的一部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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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

如果我的烟机、灶台、燃气管道在正常保修期内出现了问题,我保证不怪厂家,因为那一定是昨晚发生的事引起的。

昨晚大概8点半到9点之间,我用奶锅接了大半锅自来水放在灶台上点最大火烧水,然后开着电视,跑到书房上网。

也许是上得太过投入,也许是上得太过专注,我完全把烧水这件事忘了。电视开着的声音也把我听见水沸腾的可能性给灭掉了。到了11点多,我离开屏幕,出来透口气,奇怪地发现厨房灯还开着。等我走近一瞧,惊恐地看到火还在熊熊地烧着。奶锅里的水早已不见,恐怕在火上干烤着已经2个小时了。我赶紧关上火。锅里面的底像铺了一层黄色的颗粒,锅外面的底呈现着可怕的青色。灶台的开火旋钮所在的黑色面板上的塑料薄膜波浪型的皱起,像是想赶紧离开灶台。烟机上显示时间大风小风的液晶屏黑得发紫。我试着按了一下“小风”键,无任何反应。哭……

从灶台下面的橱柜到包着烟机的吊柜都是热热的,燃气管道也是热的,旁边烟道的墙也是热的,更别提烫手的灶台和烟机了。我只能等它们慢慢冷却了。我在客厅呆看着电视,听见厨房里面嘎嘎地响,像什么铁架子断了一样,据推测应该是因为过热而变形的烟机内部某些金属板们又在慢慢因冷变形。

今天早上,我起来后,先打了打火,正常;又试着按了“大风”“小风”键,正常。看着已经肯定不能回复原状的奶锅的锅底,决定以后用可以叫的水壶烧水了,奶锅就丢了吧,嗯,锅盖还可以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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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闸

5月7日下午3点半左右,我坐在书桌边,虽然眼睛看着开着的电脑,但心思全集中在嘴里含着的口琴上。自娱自乐正感觉不错的时候,“啪”的一声,屏幕黑了,它们俩不分先后同时发生配合得真是毫到巅妙。当然我心中暗骂f*ck,并从椅子上跳起的组合反应比之亦未遑多让。

为什么?我啥也没动啊?我打开门边上的强电箱,看到管墙上插座电的闸跳了。扳上去,手一离开,立刻又掉下来。shit!别的灯的电,厨卫的电都没有问题。没辙,一点辙都没有,只能打电话找物业。

维修人员过来的速度令我满意。他们听了我对跳闸瞬间的屋内状态的描述,接着把强电箱那块挡电线的板子拆下来,用电表试了试,转过头痛苦地告诉我,要拆插座一个一个试。我心头一惊,想起我自己曾经把卧室里两块相邻的白盖板和插座互换了位置,不会是当时我没处理好导致的吧。关键是那个地方在床头里面,如果真是那的问题,就要挪床。可床又重又没有轮子,以前挪的时候几乎就是在地上拖。我的实木地板啊,5555~~~我已经看到地板上出现了一道道不可修补的划痕,黄色的地板变成了红色的心。地板没了,划痕犹在,红色的液体从划的道道里沁出,一滴一滴往下……

“这个地方可以查吗”维修人员的问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出,他指着电视柜后面的插座。我跟他一起把电视柜搬起,当然电视柜上面有电视,不是液晶的,真 tm 沉,头一回一起搬这两个家伙。师傅很麻利地卸下插座面板,拆开包好的绝缘胶布,把扭在一起的线一根一根分开,电表依次测过,说这根有问题。我正欣喜以为这么简单,马上就能搞定呢,他说问题是发现了,但是还要拆别的插座。我心中暗暗祈祷,不要是床那边的插座有问题。接着拆了门边的,餐桌边的,书桌边的插座,没有问题。直到拆了沙发后面的插座(幸好沙发比较好挪),才把电闸合上了。

现在判断出这根出问题的线的两头在哪了,师傅说“没办法,只有抽线了”。什么?竟然要通过这个传说中的可怕的“抽线”才能解决!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个动作:黑洞洞的细小的管道不见天日,里面你绕着我我绕着你缠着许多根电线,而且管道本身也是弯折的,用蛮力抽动其中一根线,万一抽到哪卡住不动怎么办,断了怎么办,就算抽出来,那怎么另一根怎么穿进去,它在弯弯曲曲的黑暗的拥挤的管道里会听你的话?

当师傅没有急着抽出里面那根有问题的线而是拿着新的电线的一头往线盒里凑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把新线旧线的头绑在一起,把旧线抽出来,新线就进去了。这么简单的解决办法为什么以前想不到?是不是被看似复杂的恶劣的表象吓住了,感觉似乎很难解决,就不想往下想一点深究一点?世上有许多困难都是这样吧。

维修师傅把两个电线头仔仔细细用钳子牢牢扭在一起,拿绝缘胶带紧紧缠好,再用力拽拽试试牢固程度,然后一个师傅在电视柜那边的插座往外拔电线,另一个师傅在沙发这边的插座往里送电线。我们三人都比较紧张,万一出现抽不动的情况,还可以再从这头抽回来,万一抽着抽着,线在里面断了,那就真的哭都没用了。抽到一半,电视柜那边的师傅说了一声“怪不得,线皮破了”,继续,终于顺利地把新线送了进去,看样子平时积累的人品在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啊。原来那根旧线中间有一段铜芯都漏出来了,而且线的表皮上还有些水,肯定是这根线通过水接地了。

至此问题已经解决,把插座面板重新安回去,电闸扳上,打扫一下墙灰,推回沙发,搬回电视柜。这个世界复原了!我的地板保住了!!我眼含激动的泪水拉着维修人员的手久久不肯放开,恩人啊……(@¥%……&@#^*%,各位大侠,砖轻点丢,@^&¥%#¥……)

事后回想起来,我不禁为自己的人品感到深深地骄傲——幸好是放假期间出的问题,要是工作日,那就更麻烦了。

老天保佑我别的线不要出类似的问题,我脆弱的心禁不起这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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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连吃了两个饭馆

一个是海淀桥西北的“新开元”,当年数学系的学生会主席结婚请客。菜可以说是相当的好吃,可对我的口味来就是 ★★★★★

饭后和两个同学去聊天,先后转战星巴克和肯德基,天昏地暗。一位是 mycaca 的 founder 之一;另一个是刚从 IBM 做 SAP 咨询跳槽的同学,似乎也有意在互联网行业寻觅机会。

还有一个是马甸桥西北的“表里如一”蒸菜馆,味道马马虎虎,看在还比较有特色的份上评 ★★★☆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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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0 杂感二

今天和另外三个人协商解决一件私事,其间闹出一些小小不愉快,我还充当劝架方,把一个近200斤的胖子抱住,然后按在椅子上——上次干这种活好像还是十几年前在大学踢球的时候。

这个胖子想揍的是一个40多岁的人,虽说胖子嘴够脏,挑起冲突全赖他,但那个40多岁的哥们确实欠揍(我老婆语),言行挺让人鄙视。

本质是对规则(合同)的尊重与否。

我觉得我成长的环境正是商业规则逐步完善起来的时代,尤其是 IT 业由于外资的进入,政府没有对这个产业做太多干涉,总体大环境来说比别的产业干净很多。我们看着张朝阳、丁磊、陈天桥、李彦宏、江南春...从无到有,合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或者说巨大的财富),其中的规则和过程又是相当透明,所以我信任并尊重它。

虽然目前商业环境也并不是那么完美,俺也接触过不少“商业潜规则”,但好歹有一个统一的价值体系标准——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换句话说,未来是可以预测的,这样至少能给心理上增加安全感。

另一方面,那位40多岁的哥哥就不愿意按合同办事——因为严格执行合同是他违约并承担责任,于是就想耍赖蒙混过关。要我来找原因,就是他从小社会就这个环境,个人的权利和义务不清不楚,各项规则是倾向于扩大“公利”,损害私利的,未来是混沌的不可预测的。久而久之浸染下来,个体的行为模式就是尽力逃避规则的限制,想方设法谋求私利。

突然想到王朔在《我的千岁寒》里面的一个访谈,说现在的贪官比文革时候的告密者道德上要好千百倍,一个是贪污,另一个是要害你全家!

困了,睡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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